一 腾讯发明了一个新概念:全真互联,据说是马化腾2020年在企业内刊上首次提出。 在最近与埃森哲联合发布的《全真互联白皮书》中,它的定义是这样的:全真互联是通过多种终端和形式,实现对真实世界全面感知、连接、交互的一系列技术集合与数实融合创新模式。 我还蛮佩服这个概念的发明的,因为这个词有一种价值判断在。 盘点一下这两年火爆的几个数字经济的新名词: 比如说web3,除了代表它是一种相对web1、web2的进阶,并没有什么价值判断。 再比如说元宇宙,甚至还有一种再造一个全新宇宙与我们现实这个宇宙脱离的感觉。 至于NFT,那更是三个字母而已。相当多嘴上挂着NFT的人,连其代表的三个单词,都未必说得出来。 但全真互联就不同。从字面上看,“真”当然是一个好字,“全”又是中国文化一向推崇的。全真互联,倒是和腾讯的“科技向善”这种价值判断,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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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前阵子,有一条新闻上了热搜: 十年来,报考教资考试,从十来万跃升到千多万人,这也着实小小惊到了我这个十六年的教师。 教资考试,就是考一张教师资格证。这个考试相对于著名的公考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教资不是教编,不是说有这张证就是教师——关键还是要看有没有学校愿意雇你。 有些地方,教资是可以后拿的,拿到offer后一定时间内考取即可。而有些地方,则要求有教资才可应聘。 千多万人考教资,至少说明两点: 1、这个时代,证不压身,多个证也许就多个可能; 2、教师这个职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破圈吃香。 如同三八节是女性的档期,五四节是青年的档期,六一节是儿童的档期一样,九月十日,快要成为教师的档期了。 二 我一家子都算是老师。父亲曾是多家大学的教授,母亲在上海财大客座过。我的太太大学毕业后就是大学老师——掐指一算,居然已经快从教三十年。至于我,今年也十六年教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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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非常主观 毫不客观 一 微信打出生到今天,十多年来,不断推出新功能,也不断对已有功能做出改变。 有些改变,很好很必要。比如早年的订阅号是一字排开罗列在你的通讯录里的。但凡只要订阅个二三十个号,你找人聊天都费劲。 有些改变,改了你都不知道。比如朋友圈点赞,现在这个红心是有个动画效果的。 也有些改动,在特殊时刻,或许你会觉得咦还不错嘛。比如现在的朋友圈发布后,你可以事后把它的状态给改了——你不想删,但又不想让人看到了,所以可以改成私密 还有些改动,种种原因吧,发布了以后又取消了。比如“不常联系的朋友”,比如“朋友圈表情包留言” 我对微信的诸多改动,9成9不是没有意见,就是有意见但也知道他们的苦衷。但有一项改动,属于一开始还好,然后越用体验越差,差到会咒骂想出这么改的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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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个人日常娱乐,不要想歪。 说两个娱乐项目:打游戏和看剧。 一 先说游戏心得。 我沉迷一款乌克兰人——是的,你没看错,乌克兰人,还是乌克兰的犹太人——开发的游戏已经十个月了。这个游戏名字叫《突袭 暗影传说》,又肝又氪,巨坑,总想爬出来,但总找不到替代品。 前阵子,网易代理的暗黑不朽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作为一个中老年男人,暗黑肯定是生命中的记忆,冲着怀旧也会去玩玩。 第一个问题是:手机屏上的这种rpg,对我来说太小了,何况还是个暗黑风,真心有点看不清画面。当然,这不是不能解决。比如投屏到电脑屏外加摇杆——事实上,我的确这么做了。 第二个问题就是游戏机制问题了。很明显,它在玩命鼓动你社交。因为颇有些日常任务,都是要组队的。 我的朋友,也是经常把我拖入又肝又氪型巨坑的游戏损友馒头大师认为,暗黑破坏神一直走的就是一种孤独感,这么强行让你抱团游戏,其骨子里的画风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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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可以说,不实信息和人类的诞生如影随形。这和我们天生就爱八卦有关,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给出了有趣的一段论证。 本来限于传播技术,流言蜚语也好,道听途说也好,传播的速度和广度也是有限的。web2.0带来的ugc,使得这些内容借助跨越时空的互联网,出现在信息世界中。 时至今日,这类信息与传播,在短视频上,找到了它们的栖息地。 这和短视频这种媒介形式有关。 二 视频的信息密度其实并不高,花五分钟看一个视频,和花五分钟看一篇文章,获得的信息量天差地别。在传统媒体时代,就有电视的深度栏目只是冠以深度两个字罢了的说法。 更何况是以短为特点的短视频——为了适应短这个字,大量短视频中的事实、论断,是很难给出太多的出处以及逻辑推演的。 视频的第二个特点在于难搜索的封闭态。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看到一个视频,对其内容将信将疑,但查证起来又显得麻烦,于是看完了事。毕竟,不像文章那样,特定文字简单选中就可以很容易直达搜索引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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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花已经辞任北大教授,北大表示接受。所以是前北大教授。 但陈春花那个爱尔兰欧洲大学的博士学历本身不假,她没有伪造这个证件(含金量如何是另外一码事),所以依然可以叫一声陈博士。梅兰芳没读过一天博士,拿了荣誉博士之后,就一直被梅博士梅博士的叫了。 东拉西扯的意思就是扯闲篇,没有太聚焦的主题。 一 前北大管理学教授陈春花的学历问题,使得爱尔兰欧洲大学忽然就有了极其显赫的名声。 与当年唐骏的西太平洋大学俨然齐了个名。 唐骏的事,也就是唐骏自己的事。陈春花的事,不仅牵动了北大,还牵扯出她嘴上的恩师苏东水教授,再加上苏教授是复旦教授,于是又牵动了复旦。 我的一位号称公号年更的朋友,写了一篇其实是扒苏教授的文章。按照她的说法,妄议是不敢的,只是“原味资料、公开报道,用时间表串一遍”。 偶尔加点旁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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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昨日一个令人颇可玩味的传闻是:过去斗得不可开交一直针尖对麦芒的字节百度,要走到一起了。今日,正式官宣:抖音和爱奇艺达成了合作,共同探索长视频的内容二创 这项合作显然和去年的长视频控诉短视频“切条”有关。当年吵架归吵架,但从商业理性的角度来说,到了今天,已经两者谁也离不开谁。 短视频这边很容易理解:无论管这个叫贬义的切条也好,还是褒义的二创也好,总是能丰富平台上的内容,从而拉升用户的活跃度和活跃时长。但版权这个东西,穿了鞋的文明人总是要尊重的。短视频需要长视频是应有之意。 长视频其实也需要。短视频平台具有强大的流量和日活无法忽视。一味堵截是鲧的做法,坐下来谈合作建规则,才是禹的做法。利用二创为自己引流,在合作规则既定的前提下,是完全能达成的。 所以,长短视频握手言和。 二 有媒体报道称,腾讯与快手在二创合作上也接近达成。虽然双方都回应称,没有战略合作。但从各自运营的角度看,腾讯视频与快手的合作已非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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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 1、可能你会觉得有点没头没脑:你是不是在凡尔赛? 2、但懂的都懂 3、本文讲述,并无虚构,如有雷同,绝非巧合。 一 我算是一个互联网圈的KOL,大大小小的厂,里面高高低低的人,倒是颇认识一些。 既然算是一个KOL,自然彼此都客客气气。尤其是我这人虽然外表上看着张牙舞爪,但其实和我打过交道的人(包括学生),都会知道,我是一个特别好说话的人。 作为一个互联网圈中的KOL,有些事是有些方便的。 二 我经常会碰到正在使用的互联网产品,碰到bug,或者是体验不好。 有时候,我会直接找该厂的小伙伴,让ta帮忙找到具体产品线的人,帮我解决一下。 但这里有个前提,那就是我大致上知道,找什么人是有用的——也就是说,我大致知道这个产品在那个厂里,算是哪条线或哪个大的业务群的。 如果我并不知道这个产品归属哪里,我就不晓得是不是能针对性地找对人。于是我的法子是:...
Nov 2022
一 前日和一个朋友聊天,人说在股市里亏惨了,说了一个量级数字。 我开启了嘲讽模式。 您这一大笔银子,如果是在游戏里氪掉,就是大r中的大r,任哪个游戏,官方都会拼了命地跪舔。 我还听说一个故事,倒不是在游戏里氪掉,而是在某网文平台又付费又打赏。某日这哥们感觉对接自己的客服说话语气过于平等,于是跑论坛里痛骂一顿,并要求平台发帖道歉——您猜怎么着?平台照做。您这笔亏损,可比这哥们花销得多。 但您非要玩股票,得,谁跪舔您?您可不就是一盘韭菜,再无其他。 所以,打游戏吧! 二 向各位推荐一款游戏,玩了有两个月吧,体验相当可以。 游戏名叫《环形战争》,画风走的是中世纪暗黑骑士风,剧情故事则是魔戒那种套路:骑士、兽人、精灵、魔法师、天空骑兵(别说这类角色有点阿凡达的味儿)之类一应俱全。...
Nov 2022
一 《甲方乙方》是中国第一部贺岁片,可以说,凭一己之力,定义了一个电影类型:贺岁片。 这两天忽然想再看看这部1997年的电影,翻了出来。 发现一个当时没太留意的细节:原来那个特想吃苦的土豪,被葛优他们发去实现其梦想的地方,正是葛优的二舅家。 二 既然是贺岁片,总是要有点贺岁的样子,也就是要喜一点。 这个电影编了好几个看着特逗乐的段子,但最后一个段子有点伤感:一对分居两地多年的夫妻,妻子绝症,丈夫的梦想就是让妻子看到自家有一套北京的房子。 葛优拿出了他的婚房让丈夫去骗妻子说这是单位分给自己的房子。正担忧到底是“借”还是“给”(怕人不还),丈夫拿着钥匙来了:妻子已经病故。但是,了无遗憾。 电影中这个给人实现梦想一天的买卖,没明说,但极有可能是散了。最后一句台词是: 但这句话在整部电影中并不丧。它是沉淀了一种回忆。如果说后面来一句:1998年来了,我很期待它。狗尾续貂是狗尾续貂了点,但意思并不差。...
Nov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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