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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from Communist China

@blalalalia: 就是不管你有多想跟中國割席,想把自己的來處抹除,想假裝自己的出生地不存在,想自己沒有經過任何文化薰陶忽地蹦成這麼大的,這個想法本身都還是已經很中式了,越想遠離就離它越近,這種創傷般的切割感就是你中式的表現,你越這樣就越中式,這就是整件事吊詭的地方。 這不是中式。要證明它不是中式很簡單,只要找到一個其它國家的例子就可以了。那當然是有的。而且別的國家的人做這種選擇可能包袱很輕,沒有那麼多困擾。 @sapheral_: 我只是很難理解,一個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北歐度過的人,為什麼要將從小就沒認同過的媽國的民族主義作為唯一的身份認同參照,並且放任他人對我產生與之相關的一系列偏見? 我想我們沒有辦法控制別人聽到中國二字時怎麼想。但妳可以像討論林少華與賴明珠譯本那樣討論村上春樹的,比如說,瑞典語譯本嗎?我相信可以做到,但值不值得就是另一回事了。而像這樣的事有一千件。聽到《兩隻老虎》的旋律時妳本能唱出的是什麼歌詞?...

Sat Oct 12, 2024 14:01
到底是上海人(廿一世紀版)

江雪「季風再來:一家獨立書店的沉浮 以及公民社會的中國命運」: 再一次,在書店隔壁的一家賓館,警方的幾個人找于淼談話,他們是上海方面的「國保」,也即思想警察。這次 ,談話快結束時,于淼問他們:你們真的相信,你們所做的這一切,關掉季風這樣的一家人文書店,是正確的嗎? 其中一個看起來頗有「水平」的警察回答:你可以把這一切想像成是小説《1984》中的一個場景。 張愛玲「到底是上海人」(一九四三): 第二個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眾文學可以用膾炙人口的公共汽車站牌「如要停車,乃可在此」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時常由心裏驚嘆出來:「到底是上海人!」 我去買肥皂,聽見一個小學徒向他的同伴解釋:「喏,就是『張勳』的『勳』,『功勳』的『勳』,不是『薰風』的『薰』。」新聞報上登過一家百貨公司的開幕廣告,用駢散並行的陽湖派體裁寫出切實動人的文字,關於選擇禮品不當的危險,結論是:「友情所繫,詎不大哉!」似乎是諷刺,然而完全是真話,並沒有誇大性。...

Tue Oct 8, 2024 07:49
‘Civilization to watch, please do not enter’ is the official English translation of 不適合中國國情.

‘Civilization to watch, please do not enter’ is the official English translation of 不適合中國國情.

Tue Oct 8, 2024 07:49
中華而不膠

李照興: 1965 年的《The Sound of Music》,三地的譯名作風分歧更明顯。中國譯作「音樂之聲」,台灣譯作「真善美」似乎注重要輸出一種普遍的「正氣」價值但幾個字看來和音樂毫無關聯。香港名片用「仙樂飄飄處處聞」一直可作為西片片名港譯的經典絕妙例子,今次也沒有依從音譯,看來是那個奧大地高山大青草田園上飄泛着歌聲的詩意畫面使然。同樣的分歧發生在更早的作品《Rebel Without a Cause》,50 年代的電影,中國當然沒正式公映過,笨拙地譯作「無原因的反叛」並不出奇。至於台灣同樣是出於「文以載道」傳統,把它譯作「養子不教誰之過」雖是參考了故事內容,但論全片賣點其實是其時正如日中天的荷李活年青偶像 James Dean 的魅力,因而才有了港譯「阿飛正傳」的叫法。靈感來自華文世界裡熟讀的《阿...

Mon Oct 7, 2024 10:52
In the Flux: 我不清楚李如一兄實際的寫作過程,但這篇文章實在太像是卡片筆記的產出了。 先生所言極是,寫這種東西確實以卡片筆記形式爲最優。不過慚愧地講,小生的工作方法非常原始,主要就是靠腦子記。這裏不妨說說這篇的思路: 一、看到了「翻出來看到牆外大多數內容的文字是英文或者是繁體中文,就覺得自己『到了一個自己不該到的地方』」這句話; 二、聯想到澀澤龍彥那段話——因爲我在《一天世界》已經引用過; 三、在穀歌用 site:yitianshijie.net 搜「澀澤龍彥」,找到那段; 四、平賀源內與 L.P. Hartley 的兩段都是在 William C. Hedberg 的《The Japanese Discovery of Chinese Fiction: The Water Margin and the Making of a National Canon》裏看到的(順帶,這本書對於不想成爲中華人民共和國海外延長線的一員的人非常重要); 五、張愛玲的一段一直記死在腦中,不過也是在上面第三步搜出來的那段裏看到,我自己戲仿的那段也是。 本博客有一個專門蒐集引語的頁面「她山之石」,另外我自己本地也會有另外一個文件用來蒐集。當然,這種線性的排列方式對於收集引語尋找關聯很不理想,或許應該試試《92 黑玫瑰對黑玫瑰》裏馮寶寶失憶後在全家到處貼便籤條的做法。 (點此讀豎排版)

In the Flux: 我不清楚李如一兄實際的寫作過程,但這篇文章實在太像是卡片筆記的產出了。 先生所言極是,寫這種東西確實以卡片筆記形式爲最優。不過慚愧地講,小生的工作方法非常原始,主要就是靠腦子記。這裏不妨說說這篇的思路: 一、看到了「翻出來看到牆外大多數內容的文字是英文或者是繁體中文,就覺得自己『到了一個自己不該到的地方』」這句話; 二、聯想到澀澤龍彥那段話——因爲我在《一天世界》已經引用過; 三、在穀歌用 site:yitianshijie.net 搜「澀澤龍彥」,找到那段; 四、平賀源內與 L.P. Hartley 的兩段都是在 William C. Hedberg 的《The Japanese Discovery of Chinese Fiction: The...

Sat Oct 5, 2024 14:03
去不該去的地方

網友「大吃一驚的哆啦 A 夢」在《翻轉電台》Discord 討論區憑記憶引述某中國人對於「翻牆」的感受: 翻出來看到牆外大多數內容的文字是英文或者是繁體中文,就覺得自己「到了一個自己不該到的地方」。 澀澤龍彥《高丘親王航海記》,姚奕崴譯,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2019: ……或許,在親王有關佛教的觀念中,濃縮著「exoticism」(異國情調)這個詞最純粹的含義。「Exoticism」,直譯的話帶有一種對外部事物做出反應的感覺。自飛鳥時代以來,佛教幾乎可以算是舶來文化的別稱,自不必說,它也放射出「exoticism」的背光。對於親王來說,佛教並不僅限於所謂背光,其內部也猶如純金一樣,緊密填充著「exoticism」,像洋蔥一樣、無論怎麼剝都無窮無盡的「exoticism」,其構造的核心,就是天竺。...

Sat Oct 5, 2024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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