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夜行记」是魔宙的半虚构故事栏目由老金和助手讲述民国夜行者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历史而进行虚构的日记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长见识的目的大家好,我是掘坟仔。 昨儿发了故事预告,从这个礼拜六开始,咱就继续跟着金木,看看一百年前的世界。 在这之前,我先讲个事,我认识一大哥,曾在缅北老街那边开赌场。 缅北老街赌场 我问他,你们那儿老去赌博的,都啥心态。 他说了六个字,“看不清,输不起”。 赌徒总觉得靠自己那点算计,就能从庄家手里把钱捞回来。觉得自己赌了这么久,赌场里的事都门儿清。 这种人就是看不清,他不是庄家,永远不知道庄家是怎么做这门生意的。 再说输不起,越是输不起,就越想着要翻盘,想着能赢回来。 我问这不是挺能输的吗,那输得起得是啥样的。 大哥说输得起的人,知道自己做了赔本的买卖,及时止损,该割肉就割肉,赔了就赔了,不想了。 今天的故事,讲的就跟赌场和赌徒有关。 金木的故事里不止一次出现赌博了,这次这个赌徒,跟金木还有点交情。 今晚的故事是由魔宙主笔「铁花」整理的。 咱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北洋夜行记》是金木留下的笔记,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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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掘坟仔,好久不见。 今天的这篇文章,只说一个事儿,关于《北洋夜行记》的。《北洋夜行记》里有个叫金木的人,他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两年前,我们停掉了《北洋夜行记》的更新,因为故事中的那个叫金木的人,在我们搜集整理的笔记中没了踪迹。 在我们发布了一百来个故事之后,这些记录故事的资料和笔记越来越零乱,难以辨认。 说起来有点奇怪,这是金木自己记录的东西,他的名字却消失在这堆杂乱的笔记中。 1933年以后的记录,杂乱无章,前言不搭后语,似乎金木在做一件事儿,而且离开了北京。 我们几个整理资料的助手有些茫然。 更关键的是,在我们实实在在的生活中有个叫金醉的人,也没了信儿。 说实话,我们不怎么担心他的安全,疫情肆虐的2020年,有健康码盯着他,他没啥机会出事儿。你有几天保质期 但他的消失,对我们资料整理更困难了,有他在好歹还能问问他家的事儿。 金醉去了哪儿,在做什么,我一概不知。 他偶尔会给我们打个电话过来,询问一下工作情况。 我也问过徐浪,老金在做什么,徐浪说不知道,他好像去了东北。 我说东北地方大了,徐浪说那几把谁能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们最终决定,停更《北洋夜行记》。 直到今年春节前,我接到了老金的电话,他问我,最近有空没,吃个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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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大家好,我是朴飞。前段时间我的助手冯凯家,出了个怪事,他说一到晚上,屋里就能听到一连串咚咚咚的声音。一开始没感觉,时间一长感觉有点不对劲,声音很有节奏,像是在剁饺子馅。冯凯说他觉得不对劲,谁家也不会天天吃饺子,有点害怕。我没往心里去,说你一米八大高个,不至于。冯凯说不是,他前两天刚研究过一个凶杀案,丈夫在家杀了妻子,把尸体拖进卫生间,在晚上剁成块,装进高压锅炖烂了,他看完以后心里有阴影。一到晚上就剁馅,谁不害怕“而且我最近到了水逆期,运势不好,还是小心点的好。”我说别净整这些封建迷信,你上楼看谁家的声音,敲门问问不就完了。冯凯说他有点害怕,想让我跟他一块去,完了请我吃一个月饭,我说可以,就这一次。我坐在冯凯家刷手机,大概到晚上七八点,楼上开始有邦邦的响声,确实像在剁什么。我带着冯凯出门,临出门前,他还揣了个电击棒,说以防万一。就是这样一个个小小的玩意,让冯凯有了安全感刚上一层就找到声音来源,是冯凯家正上方的对门,我敲了敲门,屋里的声音立马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有点无厘头,就不细说了。楼上是个小伙子,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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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大家好,我是朴飞。 进入正题之前,先说一件我亲历的校园霸凌。我上小学的时候,男同学都爱干一事,按班里女生长相,给女生排名,排出个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来。那时候大家有一种默契,按照名次对应,第一好看的女孩,就应该跟第一好看的男孩子配在一起。不管他们本人有没有意愿,别人眼里他俩之间就会有一种暧昧。现在回头看,这是小孩闹着玩,但在当时可是很认真的事,甚至会引来麻烦。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的几个女生突然结伴出动,据说是要去堵一个人。放学回家,我路过四年级教室,发现我们班女生聚在屋里,围着一个女孩——女孩个头比较小,应该就是这个班的。女孩满身都是土,嘴被打出血,手扯住衣服的下摆,靠墙站着。我从小爱凑热闹,进教室找一个我们班跟我关系还行的女生,问她这是咋回事儿。女同学说打小三儿。我说啥玩意儿,她也说不清,我又问了几个人才把事情搞清楚,稍微有点复杂。事情的起因,其他班里有个女生,跟这个班一个男生谈恋爱,但是因为前面说的排名,女生认为她男朋友在跟他班一个女孩搞暧昧。所以找了一群高年级女生,来班里教训这个搞暧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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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徐浪。可能有些朋友知道,我在2017、18年左右吧,得过一次抑郁症——可千万别对我表示同情或关心,因为已经痊愈了,而且我不想整得太矫情。那时候身边一堆朋友跟着分析原因,最多的就是说,是不是社会和人性的阴暗面见得太多了什么的。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那些年我大量接触了极少人看过的卷宗、秘事、人、一些事背后的真相,经常让我觉得很压抑。真实生活比影视剧可怕多了朋友们,当然了,这里面的影视剧,指得是国外的一些影视剧,或者一些年头久一点都国内影视剧,不是现在国内这些你好我好大家好,连血都不怎么让出现、抽烟不让拍、胡子不让留、鬼永远是人假扮、结局永远给你来个正能量那种。我抽烟不小心烫个手,甚至我把烟戒了这事儿,都比现在国产悬疑恐怖类的影视剧可怕。我的抑郁症病情是这样的:不关心世界上任何人,甚至我的父母、朋友和宠物;不关心自己的生命,虽然不会自杀,但活着也行,死了也可以;不关心任何痛苦,看到那种特别惨的事,一家十几口被灭门,只活下一个那种,心里都会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关心任何幸福,无法从生活中获取任何快乐,不管是风景、食物还是郭德纲相声。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崔健有句歌词:“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基本上就是我当时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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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朴飞。 在北京租房,永远都是头疼事。有一回我跟朋友聊天,她说起这些年租房遇见的奇葩事: 室友上完厕所不冲; 房东在家里安了摄像头; 有个室友把他治疗艾滋病的药放公用冰箱,摞在她的早饭面包上; 我说你这点事这算个啥,我遇的事比你恐怖多了。 事情发生在2015年,当时家里出了点事,我整个人非常低落,一点上课的心思都没有,干脆办了休学。 我在双井附近租了个单间,顶楼的三居室。我当时住的那个小区房子只租给两户,留了一间,房东是个中年男人,说他每周会过来住两天,但从来没有照过面。 另外一个租户,租房的时候见过一面,叫姚远,短头发,看着挺文静的女孩。没想到,搬进来第二天就出事了。那天晚上到了后半夜,我正喝啤酒看西甲,有人砰砰敲我门,声音还不小。我开门一看,是姚远,穿着吊带裙,她说房间里有一股味,问我闻没闻见。我使劲闻了两下,说这两天坝河味挺大,窗户没关,可能是反上来的味儿。姚远说不是,河水没这么臭,我说你别多想,合上门继续看球,球赛结束就睡觉了。大概四五点钟,我起来上厕所,客厅很黑,沙发上有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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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大家好,我是朴飞。 如果说有一种最不好往外说的病,大概率就是性病。 人在这方面总是讳莫如深,我深知这一点。 所以当一个文静的女孩,坐在我对面,开口就说她得了毛滴虫,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女孩的检验报告 女孩叫邹静,长头发,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在一家英语机构教英语,身上有很重的香水味。 她说话的时候不带喘气儿,腿一直抖个不停,显然非常焦虑。 我让她放松点儿,问她想喝点啥。邹静说她不常来酒吧,拿着酒单犹豫半天,最后点了杯无酒精啤酒。 邹静说她已经咨询过医生,这个病最大的感染源是性传播。但她从不在外面瞎混,除了男朋友,她跟其他人没发生过关系。 邹静认为,她的病就是她男朋友传染给她的。 邹静的男朋友叫郝亮,在一家影视公司做商务制片,两人在一起快半年了,感情一直挺稳定。 “肯定是他在外面出轨了,把其他女人的病传染给我了,我都要疯了。” 更巧的是,邹静查出性病当天,郝亮就消失了,电话也不接,微信直接把她拉黑了,杳无音讯,到今天已经一周了。 郝亮一消失,邹静才意识到对郝亮知之甚少,想到郝亮公司找人,却不知道他在哪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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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朴飞。2000年前后,在石景山一个中厚板轧钢厂,发生了一个事儿。一个小伙儿在轧钢机上干活,物料卡住了机器,小伙子为图方便,直接伸脚进机器,想把东西踹开。轧钢厂的轧钢机没想到上传送带上的辊轴,夹住了小伙的鞋带往里卷,机器先是咬住了小伙的脚,紧接着把腿也卷进去,小伙惨叫了一声就晕过去了。这时工友发现情况,赶紧拉了电闸,但小伙已经卷进去半只身子,拉是肯定拉不出来了,送医院也没法送,就赶紧给小伙家人打电话。小伙家在甘肃,跟媳妇一起来北京打工,女孩得到消息,赶紧赶到工厂。女孩赶到工厂车间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跟机器粘连在一起的丈夫,上半身担在一个角钢架上,小肚子以下全部被吞到机器里了。身体和机器连接处有大量白色粉末,因为小伙还没死,工友处于好心,洒了好几瓶云南白药。女孩来了以后,小伙竟然醒过来,靠在架子上,跟妻子道了几句别。据说小伙要求妻子别报警,和工厂私了,好拿一笔钱回乡照顾父母。后来有一个传说,小伙挨到后半夜才死,就怎么从机器里拿出尸体,工厂跟家人协商了半天,也没谈妥。结果不知道谁启动了电源,轧钢机又动了,小伙上半身被卷进机器,跟下半身一起出来了。小伙就这样整个被机器嚼碎吐出来,协商也白费了。这故事是我听人说的,讲故事的人是我的好...
Apr 2022
大家好,我是徐浪。今天给你们看一眼我最最最私密的东西,是我费好大劲从警方那儿申请出来的。这个私密的东西,就是我的身份证。你可能会问,徐浪,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再说身份证谁没有啊,还敢说费好大劲申请的?确实费好大劲,这张身份证是2014年补办的,当时还不可以异地办证,为了得到它,我只能坐飞机从北京飞回哈尔滨,不仅花了两天时间,而且来回机票加起来比我都贵。我绝不是为了拖更,才别出心裁,给大家看个身份证,装疯卖傻一下,大家哈哈一笑骂我两句过去了,绝不是这样的!这半个月以来,我真的一直在研究自己的身份证,今天在这里,我跟大家分享分享过去这半个月,我研究身份证的感受:当我拿着这张身份证的时候,这就是我身份的证明,谁来了都得承认我是个人,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吧,我肯定是个人。人,我们拥有的第一个身份。在我们拥有一切其他身份——父亲、母亲、孩子、医生、律师、程序员、同性恋、异性恋、无性恋、成功者、失败者、平凡者……,在我们拥有一切身份之前,首先,我们得是个人。但作为一个人,我最近多少有些缺乏人味儿了。面对一些求助的呐喊声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这苦难的真实性,以及求助的人是不是别有用心。我还会想,苦难应该被宣传么,太多的负面消息,是不是会对其他人造成不...
Apr 2022
大家好,我是朴飞。今天不讲别人的故事,给你们聊点我自己的事儿,聊到哪算哪。后台老有人说,我说话带东北味儿,其实没毛病。尽管我生在北京,并且一直生活在这里,但并不太会说北京话,原因跟我父母有关。1992年,我的父母,干了件极为浪漫的事——私奔。因为奶奶不同意婚事,他俩筹了七十块钱,从老家吉林延边,汽车换火车,火车换汽车,用了四天,来到北京。来到北京后,他们在甜水园落脚,跟居委会关系搞得不错,租到一个长期废弃的房子,开了个小饭馆。我有记忆的时候,饭馆已经扩大好几次了,但也就是几间平房,加一起不过一二百平,前面是店面,厨师、伙计,我家人都住在后面的屋里。那时候的甜水园还没有高楼,附近全是大片的胡同,又窄又密。我上学的时候,正赶上修四环,路上没有路灯,我妈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出四环。修建四环时候的照片我妈这样提醒,是因为据说四环外有流窜杀人犯,会趁人不注意,用刨锛刨烂人的脑袋,杀人夺财,说的有鼻子有眼。建筑工人用的刨锛这个传说当时传得很广,当时东北正经历下岗潮,接连出现好几个刨锛团伙,流窜到各地作案,全国人民都吓不轻。我小时候是个傻逼,性子很野,对危险毫无感知,跟年纪更大的孩子到处瞎逛,经常在路上见到修公路的农民工,三五成群,手上提着工具。我...
Apr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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